掉马后我被双胞胎盯上了(兄弟丼) - 麻布袋杀人下(威胁、掴掌)
那一夜,对少年来说,是无尽的坠落、漫长。
房间像被厚重的铅笼罩,空气中带着腥羶的气息,让每一次呼吸都沉重而窒息。
他的眼眶泛红,泪水在睫毛间颤抖,心里反复低语:「我不想死……」可世界比他想像的还要残酷,所有美好似薄玻璃般瞬间粉碎,留下锋利的边缘在掌心划过。
正当他以为可以稍微喘息,陆俨淡淡的声音却飘入耳畔:「我还没结束。」那声音像冰冷的利刃,直击少年心底,让整个胸口再次被重锤锁住。
恐惧如潮水般涌上,每一次心跳都提醒他——无处可逃,无路可退。
陆俨盯着他,目光冷冽,「刚才的视频我都录下来了……想看看吗?」
少年疯狂地摇头,心跳急促。
莫名的被绑架殴打,到刚刚的舔舐鸡巴、被迫口爆,伤口使用蜂蜜涂抹,放上蚂蚁啃咬,那些屈辱与恐惧层层堆迭,终于将他的心灵一寸寸压垮。
尊严,那曾被他视为生命的东西,如今早已成了被践踏在泥土里的废纸,湿透、皱折,连拾起都嫌脏。
整个房间像一片黑暗的漩涡,他的意志在屈辱、恐惧和绝望中被拉扯、挤压、磨碎——而这,才只是开始。
陆俨把手机随手丢到桌上,萤幕在昏黄的灯光里闪出一抹冷光。
他慢慢抬头,视线落在少年脸上,语气平静得像在背诵课文:「我们玩个游戏。我定的规则很简单:你每完成一件事,我就放松一点;若拒绝一次,代价就会加倍。懂了吗?」
少年喉结颤了颤,像条被拉扯在风中的线。陆俨笑了,唇角的弧度却冷得发白。
「每一项任务都要留下证据:录音、讯息、截图。这是诚实的代价。你完成,我保密;你拒绝,我让它们流出去。」
他停顿,语气压低:「任务会逼你说出那件你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事。这不是惩罚,而是剥皮的过程。」
「有时候我给你两个选项,两个都不好。你得选一个。不选,就由我替你决定,但我通常没那么仁慈的。」他俯身靠近,声音低得几乎贴在耳边:「不确定本身,就是折磨。」
陆俨重新坐直,语气平淡慵懒,像在宣读一条不容抗拒的法令:「任务会有时限。有的在白天完成,有的在午夜回报。时间表由我定,你只需要听从我的命令,懂吗。」
他说这句话时,眼底带着一抹难以捉摸的冷意,像冬夜里透进房间的寒风,悄无声息,却渗入每一根神经。
他点点头,声音低得几乎自语:「懂……我……明白……」
陆俨嘴角微微一挑,像是听到最理想的回应,却没有任何温度,笑意中只带着轻蔑与掌控的味道。
他停了一会,像是觉得有趣:「今晚。发一条讯息给你最亲的人,说一件他永远不会原谅你的事,截图给我。」
「可陆少...我真的没做过这种事情......」少年脸色惨白,急促地摇头。
陆俨眉头一挑,唇角缓缓勾出一抹冷笑。
下一秒,手掌狠戾地落下。
啪——啪——啪——啪——
清脆的声响在静得可怕的房间里炸开,回音一声紧接一声,像是刻意要把疼痛碾进骨头。
「刚刚不是说懂了?你他妈懂个屁?」
陆俨嗓音低沉冷冽,尾音拖得极轻,却比那几记巴掌更让人胆寒。
少年被打得半边脸滚烫,眼前发白,耳膜嗡嗡作响。他几乎要被逼得哭出声,却又在陆俨俯身的冷眼注视下,生生咬住嘴唇。
不能哭。
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舌尖一碰就刺痛。
皮肤下的血管一根根绷紧,青筋浮现,整张俊秀的脸此刻满是浮肿与血痕。
红肿的指印沿着颧骨蔓延开来......血珠微微渗出皮肤表层。
他不敢退,也不敢抬头。只是僵硬地撑着地面,颤着手爬起,再次跪好。
空气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陆俨端起酒杯,动作优雅得近乎残忍,轻抿一口酒,淡淡道。
「记住,我不喜欢废话,更不喜欢反应慢的人。」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天生的威压,好像这世上任何人都该为他俯首。
少年垂着头,喉结上下滚动,指节几乎掐进掌心,声音低得发抖:「……对不起,陆少。」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只被打断翅膀的小兽,屈辱、恐惧、还带着不甘。
可他不能反抗。
因为只要再多一个眼神,他就会被彻底踩碎。
陆俨淡淡笑了笑:「拒绝也行,那我就放出你刚才的视频,让他们看看自己的儿子服侍别的男人有多好。」
短暂的沉默,冷气声像刀刮过皮肤。
「求您...不要...」
陆俨的语气轻柔,却足以让人绝望:「现在,游戏开始了,你想怎么选?」
少年的手指苍白,指节紧绷得近乎透明。泪水一滴一滴坠下,砸在肩头,像极了无声的忏悔。
「真可怜啊……哭得这么伤心。」陆俨歪着头,声音轻缓,表情却像在观察某种被玩坏的玩具。
「好吧。」他微微一笑,语气淡得像说笑话,却让人背嵴发凉,「帮我办件小事,去接近冷辞老师。把他带到我床上,就算任务完成。」
少年愣了片刻,唇瓣颤抖,想问为什么,却不敢出声。
陆俨轻轻敲了敲桌面:「这不是威胁,这是生存法则。娱乐圈,不就是这样吗?有人往上爬,就必定有人被踩下去。」
「或...换你死也可以,如何?」
屋内的灯光忽明忽暗,投下的影子在墙上扭曲变形。
少年的呼吸越来越乱,心跳声在耳边炸开,像被逼到悬崖边的野兽。
——冷辞老师……对不起。
他在心底低语,我也想活下来。
那场发布会的灯光极亮,镁光灯闪烁不止。
冷辞站在舞台中央,气场冷静又疏离。她的笑带着礼貌的弧度,眼底却像一面封闭的湖,静得没有涟漪,也没有温度。
「宋老师,好久不见。」陆俨出现时,手里捧着一束白玫瑰。
花色洁白,象徵着祝贺,却也像一场刻意的悼念。
他笑得温和,眉眼间却藏着一抹深不可测的阴影。
冷辞转头,微微一笑:「陆少。」
两人短暂握手。
那一瞬间,记者的闪光灯闪过——他的指尖稍稍用力,像是在提醒。
台下人声鼎沸,镜头闪烁。
没人注意到角落里,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少年,正紧紧握着手机。
萤幕亮着,那是陆俨发来的讯息
【任务开始。他就在你眼前。】
他的手在发抖,掌心都是冷汗。
冷辞接过花束,侧身与陆俨合影。
镜头下的她光彩夺目,像被镁光灯凋刻出的偶像,也像一具完美无缺的冰凋。
在光影闪烁的间隙,少年抬起头,第一次真切地看见她,那张脸乾净又遥远,带着一种令人心疼的寂静。
他心里某处,轻轻碎了一块。
他深吸一口气,挤过人群。
「宋老师。」那声音有点颤,却不失礼貌。
冷辞回头,看见一张年轻乾净的脸。她微微一愣:「你是?」
「我是……陆少的新助理。」他垂下眼,递上资料,「陆少说,让我跟着您学习。」
冷辞接过资料,视线在他苍白的手上一扫。指节紧绷,血色几乎褪尽。
她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淡淡一笑:「好,知道了。」
又补了一句:「今晚有庆功宴,你也一起来吧。」
少年怔了怔。那一瞬,舞台上灯光滑过她的肩头,照亮了她侧脸的轮廓。
那光洁白刺眼,像是某种救赎,但让少年越发不安与愧疚。
那,是他任务的起点,也是他坠落的开始。
人群散去之后,手机再次震动。
【他看你的眼神,不错。继续。别忘了,你要活下来。】
少年盯着讯息,手指在颤,掌心早已泛白,汗水渗出指缝。
他闭上眼,深呼吸,心里反复对自己说......
「只是接近,不会伤害他。」可每念一次,那句话就像一把刀,在心里更深地转了一圈。
他不该靠近他的,不该用谎言与算计去换取一个笑、一个信任。
「只是接近……」他喃喃重复,声音颤抖,「我不会真的伤害他……不会的……」
可他的呼吸却像被掐断一样,胸口一阵发疼。
因为从他第一次叫他「宋老师」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开始伤害他了。
世界强迫他学会了恶,逼他低头、逼他用龌龊的方式活下去。
只是因为——他穷人命贱,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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