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因果(双病娇 1v1) - 二百二十二
后庭的拉珠被他拉出来之后他的大拇指就掰着因果的后穴尽可能地撑大穴口,被按摩棒塞着的逼一直在漏着他射进去的尿,她还在坚持不懈地扭着下身要挣脱,龟头却已经抵上了她的后穴,原本死犟的脸终于还是被恐惧所打倒。她盯着下身那根布满可怖的筋的巨物一直摇头,“不行、不行的,我真的会死的!”
他对死字敏感,握着龟头摩擦在她的后穴,落下一句:“不会的。”
“你鸡巴又没令吾那么小!!!”
本来还想温柔地进去,此话一出像是被万把火点燃了一样直接就插了进去,因果整个腰都抬了起来,手抓着沙发布咿咿啊啊的尖叫,忠难皱着眉手按在她大开的双腿上,太窄了,比第一次进她的阴道还要窄,而且她还在逃,阴茎插进去又因为她乱动滑出来,他一巴掌扇上她的大腿,不悦,“那我把他鸡巴切下来一起操你?”
“你有这么大方?”
忠难目光从她一身泥泞上扫过去,正中她绯红的脸上却还是不服气的表情。
有时候太喜欢她这股倔脾气但又太讨厌这不服输的性格,对别人硬气唯独对他软就好了,但又怕把她磨没了尖锐对所有人都张开腿,但因果是不会被驯服的,哪怕她有多想就这样接受自己只是寄生在他身上的一种病菌,她骨子里还是会把毒扩到他全身让他疼痛难忍几近昏厥。
“是...我没那么大方,”他的声音幽幽的,“你是我一个人的,身上的洞也都是我的,你只能看我,只能吃我给你做的东西,只能走我给你安排的人生。”
唯独不说只爱他。这东西已经被当做一个搞笑的情趣被砸碎了。
因果耷拉着眉,“你比她还要想掌控我的人生。”
他抱上因果的腰在她惊叫之间把她从沙发上捞起来,阴茎再度插进了她狭窄的后穴,因为女上位的姿势插得更深了,但是也不能完全插进去,那半截阴茎还露在外面,上半截紧紧地插在她的后穴,因果跪在他身两侧,被按摩棒插着的逼还在淅淅沥沥地溅出黄色的液体,好像是她尿在他腹肌上一样。
因果推着他的胸肌要把自己从他阴茎上拔出来,但被他的手掐着腰就是操进去,她直接去揪忠难的乳钉,他甚至疼得更兴奋,抓着她的屁股顶,因果双手都掐上他脖子,他操得更起劲,声音在她的禁锢里变得扭曲,但仍然带着威压:“手也想被打断吗小因?”
她掐得更重了,“...你、啊...你打啊!”
他扒开她那两瓣小臀,将后穴的洞撑得更大,阴茎插在里面一上一下地操弄,因为太大了所以能直接顶到她阴道里的按摩棒,因果被折磨得受不了,一口咬上他的脖颈,牙齿的力道陷进去他下身猛地一顶,她被迫松了口,阴茎从里面滑出来的时候白浊的精液也连着一起滴下来。
因果趴在他胸口喘气,高抬着的屁股也坠了下来,忠难给她拨弄着被汗和眼泪浸湿的发,因果一口咬上他的手指,他将计就计地把手指往她口腔里伸,另一只手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后穴的精液和逼里的尿液一起抖出来几滴。
但她哪怕是被他的手指操进喉咙里要干呕也咬得很死,恨不得要把他的手指啃下来。双手扒着他手臂,她摸到不同于他手臂其他地方的肌肉触感,不平整且软,那一定是他的伤口。
“坏孩子。”
衣服撕扯的声音,白色的丝绸长袖睡衣被扯了下来当做绳子把她双手绑在背后。因果被他抱起来放在沙发背上,双腿被摆成M型,插着按摩棒的小穴和吐着精液的后穴都能很完整地展示在他视野中,包括她那双对他饱含杀意的双眸。
他转身,背对她的身影高耸,忠难总穿黑,不管绒的丝的棉的,黑色很适合他,丝绸的睡衣从肩膀上被剥落下来露出蜘蛛纹身,因果这才看明白这只蜘蛛根本就是他本身。
他摸着自己被因果咬出血的脖颈,另一手拿了什么转回身,她的目光留在他的脸上,流苏耳链被摘下来了,耳洞上打着和掉在肉糊糊里那颗一模一样的蓝色耳钉,注意力没办法被吸引走,他缓缓跪下来,那张霸占她童年乃至现在以来的一切时光的脸靠近她。
他手里的振动棒震上她阴蒂之前,她还是觉得有这张脸原谅他也无可厚非吧但是他还报复性地咬上了她的脖子她只想着刚才怎么没把他大动脉给咬破。
在同样的地方留下一样的血咬痕,该说不说他们果然还是小孩子幼稚的要死。
振动棒的频率突然被拨高,对着红肿的阴蒂一阵刺激,她咬着嘴唇不出声,但呻吟还是会漏出来一些。
“想拿出来就叫出声。”
她咬得更死了。
他轻笑,手里的震动棒挪上了她的小腹,快感和痛感都忍了,但是震在她腹上好像都能听到身体里的水声。
“小因,”他把震动棒往她的小腹内戳,“能打这里吗?”
因果的目光从他握着震动棒的手看向他另一只手,握起,攥成拳,她意识到这是用什么打在哪里,惊恐地摇头,“不要...我不行...”
但现在不是在玩什么角色扮演,是他的宠物犯了错在接受惩罚,于是他的拳头不由分说地砸下来,因果吓得闭眼,小腹也条件反射地往里缩,啪地,他的拳头贴在她的小腹,没有往里打,只是贴着,然后用指节往她薄薄的肉上揉。
“求我。”他拳头上的指节,隔着皮肤在她内脏上滚。
因果颤巍巍的嘴唇欲说求饶的话,但突然扼在了喉咙里。
“你...你说话不算话,我这次不同意,下次你还是要...逼我同意,或者根本不问我...”
他沉默,因果缩着小腹紧绷着神经。
他是不是在想这点也和妈妈一模一样然后觉得自己更恶心了。
不,他现在就是“妈妈”。
“小因...”温柔得毛骨悚然,“回答妈妈,能不能打这里?”
现在又不是在角色扮演!
“你去死!”因果一头撞上他的胸口,“你不是我妈妈!我不是你的孩子!你要孩子自己去生!”
毫无疑问地被掐上脖子摁进沙发背里,因果倔强的脸在感觉到他的龟头抵在她的后穴时又耷拉下来,他亲亲她恐惧到发抖的嘴唇,笑:“那我们生个孩子吧?”
“你射那里又不能生!”
“真的想和我生?”
“去死!!”
他把按摩棒从她的逼里拔了出来,热流从阴道里终于被释放,因果根本不敢看,忠难倒是看着她小穴里的尿液一点一点流出来浸到沙发上。
“小因,还是个会尿床的宝宝,”他说,“还不能当妈妈。”
原先可能只是生闷气,但是他这么做这么说,她的怒火一下就窜上了喉头:“凭什么由你来决定?!我又没逃走,你就发疯!只要不按照你的计划走你就发疯!先前觉得自己死了都能重来就随心所欲,现在发现不按自己想法走了,就开始控制我、驯服我?”
幼稚鬼,谁要和你玩过家家!
他面对因果的怒火,一副面无表情。
就好像在看着自己的宠物对他吠叫,只看到她可爱,但完全不在乎她为什么叫。
“把我带到这里,其实就是为了囚禁我吧,”因果瞪着他,“不管我怎么喊都不会有人来救我,虽然那里也一样,但是喊太大声了也总会有人来的。但是这里,又大,又只有我们两个人,外面还有花园,谁都看不到。你无论是把我肢解了还是给吃了,谁都不知道。”
尽管在那个破烂楼里,他把她肢解了或是吃了也没有人会知道的。
“啊,本身也没有人会在意的,”她垂着脑袋,“没有人在意因果是死是活...你只是需要完美的计划...这只是你胆小的完美主义的一部分...”
看不见他的表情。
“不、不,因为在那里我还是太容易死了,你不想因为我而重复每一天无聊的人生了...所以你把我囚禁在这里,打断我的手脚,只要我不死掉...”
因果突然扼住了。
忠难为什么要在令吾身上做实验?他想做什么?
好可怕的结论,她都不敢在心里念出来。
一想到自己喜欢他又好想吐,刚才应该让他打肚子让她把所有吃进去的东西都吐出来。
“说完了?”他只需要这叁个字就足以击溃因果的自尊心。
这不像是认可或是否认,是他根本不在乎她说什么。
不管他要进哪个洞都随便他吧,腿也断了,手机也没有,一个信任的人都没有,妈妈死了,学校也不在乎,到现在为止所有事都是他一手造就,怪不得要离间她的每一个朋友,现在无论是春雀子还是夏小娟,都只会觉得是她病得太重不堪压力休学,她们也找不到这里,最多只会在那个破烂的楼里敲门,得不到回应,就回去了。
春雀子如果还记得,也一定只是以为是一场梦吧。
“别的你怎么认为都行,”他开始拆着自己手臂上那条被因果不停虐待的绷带,“只有肢解了或者吃了这个不行。”
因果缓缓抬眸,他一层一层剥下他的绷带,从伤口的尖端开始显露,每剥开一层都让她惊愕一分。
“在吃我的人可是你啊,小因。”
她当初只是在这里切开一条缝,此刻却演变成如同被乌鸦啃食的死尸,红里透黄的肉因氧化而部分变成褐色,因果想起那碗肉糊糊里的蓝色耳钉,忠难也有一模一样的一颗。
“是你在这里杀了我谁都不知道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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